卡鸣 | 机密任务 2-香蕉鸡

卡鸣 | 机密任务 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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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时间：四战之前，佩恩之后

梗概：老卡带鸣人单独执行任务会碰到阿飞土填个小坑

预计四章完结

应求卡鸣点梗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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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没买车票，也没有惊动警卫——出了木叶，两个人脱掉忍者制服，穿的像两个普通人。卡卡西在鸣人没注意的时候把面罩换成口罩，依然不露脸，鸣人在他的指导下把刀子和起爆符藏在身体的各个部位：后腰和腋下是隐藏武器的最佳方式，小腿上绑着起爆符，脚踝上绑着刀子。卡卡西还拉过他的手腕，低头在他衣袖上用隐形墨水描出通灵符。

鸣人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腕，意识到自己曾经在佐助手上见到过类似的符号——他用这个通灵符封印了四五个手里剑。这一手和谁学来的就显而易见了，“老师也教过佐助这么做吗？”

男人低头在他另一只手腕上涂涂写写，他下笔很快，没有犹豫，“佐助比你着急，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，我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灌输最多的东西给他。”

好像意识到鸣人没说出口的话，卡卡西抬起头，“我以后也会陪在你身边，所以并没急着给你灌输这些。”

鸣人不服气地看着他。

“再说我教你你也记不住。”卡卡西啧了一声。

两人只带了睡袋和水囊，卡卡西显然熟知木叶附近国际列车的时刻表，他采取了典型的非忍者出行方式：船。

两人趁着浓雾，无声翻进甲板。这是一艘货船，水手们懒洋洋地靠在船舷，并没人注意到有两个不速之客。鸣人第一次上货船，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，卡卡西已经拉着他躲躲闪闪，快速闪进货仓。

鸣人只能跟着他走，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多余的：他什么都不懂，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跟在老师后面。

卡卡西又一次好像看出来他在想什么，伸手摸摸他的头——他正在寻找货仓底部的支架，扯了扯缆绳，发现它很坚固后，拆下上面固定着的货物扔到一边，搭了一张吊床。

“长途旅行，要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。”卡卡西说，“对保持体力非常重要。”

鸣人四下张望着，“呃，就这样？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？”

卡卡西伸手进口袋里摸了摸，“记住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，就不是问题。”他塞给鸣人一大叠纸钞，“说服他们，用武力说服也不要紧，让他们相信，这里其实没有人，他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
鸣人拿过那厚厚一沓钱，“万一他们不识相呢？或者特别廉洁，不肯被收买怎么办？”

卡卡西直勾勾地看着他，慢慢用大拇指划过脖颈。

鸣人咽了口唾沫。

虽然卡卡西没表现出任何异常，但死去活来这件事还是在影响他的身体。比如说，他比之前更容易疲惫：在交代给鸣人一些必要事项后，他就显出倦意，倒在吊床上沉沉睡下了。鸣人坐在一边守着他，左手握着刀，右手握住那一叠钱，希望没人发现他们。

卡卡西睡的非常安静，鸣人有两次甚至想过去摸摸他的心脏，他就像死了一样睡着。鸣人很庆幸自己跟着过来，他这个状态，真的不适合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。

他们被发现了。在上船的第三天，一个微醺的水手跑下甲板，怀里圈着一个胭脂味很重的女水手，两人显然是打算来底层交欢一下。鸣人一眼看到他们，微微愣住，他回头，卡卡西还在安静地沉睡着，两人已越走越近。

鸣人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。他从隐藏处突然站出来，两人吓得僵立在原地，陈他们还没反应过来，鸣人用他最冰冷的声音说，“你没看到我们。”

水手拉着女人往后退，一边摇头，“你们是什么人？”

“你没看到我们。”他们的声音再大一点，估计甲板上的人就会听到，想到这里，鸣人的声音更冷了。他递过去一叠钱，那相当于水手三个月的工资，“你们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
水手摇头，他快退到楼梯上了，“你是什么人？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鸣人愣住了，他想起卡卡西用拇指划过脖颈的手势，在口袋里捏紧一把匕首。但他还没做好格杀无辜者的准备，水手看出他的心虚，把女人往楼梯上一推，两人准备逃离这里。

鸣人上前一步——但水手的脖颈后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，卡卡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背后，“你看见我们了吗？”他的声音比鸣人冷酷的多。

水手转着眼珠，表情惊恐，他没有反应。过了几秒，鸣人才反应过来，水手已经在表演了。

卡卡西伸手拿过鸣人手里那沓钱，塞进他胸前的口袋，“很好。”卡卡西用他最柔和的声音说道。

解决了水手之后，卡卡西拎起背包，简短地说，“弃船。”

鸣人低下头，“对不起。”

卡卡西笑了笑，他的声音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懒散，“不是你的错。我原计划也要在这里跳船，这是去雾隐最快的一条路。”

但鸣人无法摆脱这样的念头，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，刚刚从重伤状态缓和过来的卡卡西又要来一次长途跋涉了。

“我们要去哪里？”

鸣人问他，水上的路并不好走，走了五六个小时，他们的双脚才踩上坚实的土地。

“自来也大人生前发现了佩恩的线索，他委托了雾之国一个地下情报贩子来调查他们——因为涉及到血雾之里时代的一些机密，这个情报贩子比自来也的手段更多些。但是这个人销声匿迹了。唯一一个知道他在和木叶合作的人是我，我要调查清楚他有没有背叛我们。”

军粮丸带的不多，鸣人注意到卡卡西在喝从船上偷来的酒，“老师？”

“提神。”卡卡西不愿多说。

真正迈进雾隐的地下黑市之前，卡卡西把鸣人的头发给染黑了，“黑色不引人注意。”他告诉鸣人，自己则带上一顶似曾相识的假发套。

鸣人瞪着他，卡卡西对他狡黠一笑。

地下黑市没有鸣人想象的那么黑暗、复杂、到处都是吸毒的人群，路上也没有目露凶光的大叔。时代变了嘛，卡卡西解释道，第五代水影废除了血雾时期的一套暴政，请来四代目之前的执政党涉谷家族回来参政。涉谷家族在血雾时期被迫害的七零八落，但好在血雾时期只有十几年，他们的一些关系和手腕还在。

他带着鸣人走向一条商业街，和别处不同的是，这里更僻静一点。

“第一次来这里吧？”卡卡西笑着说。

鸣人四下张望，路边只有寥寥几个行人，大多行色匆匆，没人多看他们一眼。卡卡西穿着卷边的草鞋，头上扣着草帽，背微微驮着，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他眼睛上的伤疤：“不要离我太远。我们来这里不能惊动雾隐官方，如果被他们知道这里的情报之王为木叶效力，这家伙就死定了。”

鸣人靠近他，卡卡西伸手搂住他的肩膀，递给他一个小小的扁酒壶，“喝一口。”

鸣人恶心的差点吐出来，卡卡西捏住他的下巴，强迫他咽了下去。

“好恶心，里面一股铁锈味。”鸣人感觉自己快吐了。

“这里的人会用毒，神经毒气，你刚才喝下的东西里有解药。为了保险起见，你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喝一口。”

铁锈味变成了血腥味，然后变成古怪的甜味，鸣人盯着老师，“你给我喝了什么？”

卡卡西笑笑，“说了你就更喝不下去了。”

“那，老师你不喝一点吗？”鸣人拉着他问。

“首先呢，不要叫我老师，在雾隐老师这个概念和木叶是不一样的。你可以叫我斯坎尔哥哥。其次，我确实不需要。我在年轻的时候来过雾隐执行任务，暗部给我们服用了终生有效的解药。”

卡卡西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扣在鸣人头上，拉着他闪进一条小巷，他走的快极了，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。鸣人被草帽挡住眼睛，看不清前面的路，只能被卡卡西拖着跌跌撞撞往前小跑。

他们绕了很久很久的路，久到鸣人已经走的神志模糊——卡卡西强行给他灌了一口解药——鸣人想他们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以上。

“我们被人盯上了。”卡卡西轻松地说，“佩恩死后，这里的地下秩序乱成一团……小鱼小虾都敢出来干一票。”

鸣人拉掉头上的帽子——卡卡西又给他戴好。“我们不想办法甩开他们吗？”鸣人问。

“我们到了。”卡卡西说，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处温泉旅店。

“这里的老板是那个情报贩子？”

卡卡西摇头，“不如说他们两个有极大的利益冲突，见面就要杀个你死我活。这家温泉旅店是雾隐地下世界的登记处，老板名叫山口司忍，黑白通吃。和那个情报贩子平分雾隐地下世界，连佩恩也要让他三分，他在血雾时代起到了统一雾隐忍者世界秩序的作用。在这里登记入住，就形同拿到了地下世界的通行证。杂鱼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，毕竟我们只是想调查一个人而已，不需要和他们发生冲突。”

他们走进去，鸣人留意到街角浮现出几个不甘心的身影。

“下次你自己来的时候，可要记得地址啊。“卡卡西加了一句。鸣人担心地发现，他用的是一种交代后事般的语气。

大概死过一次的老师，比自己更加珍惜再次见面的时间。

鸣人看着旅店登记处旁边的长椅，那里坐着一个女人，或者说，女孩，她见鸣人看过来，立即作出撩拨的姿势：把手伸向自己的大腿中间，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头发。

卡卡西伸手把鸣人的头扭过来对着自己。

“你这样做生意是不行的。”卡卡西拖着声音说，“我弟弟还没成年。”

老板叼着烟，衣衫不整地走过来接过卡卡西的登记牌，“我们这里未成年的人不多。”

鸣人看见老师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，被绷带缠的结结实实。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喝的东西是什么了。

“至少也要装成一副成年的样子——滚！”老板喝道，女孩悻悻地走开，“这老巫婆，刚来店里，还不懂规矩。你们住在 42 号房。”

老板口风很紧，卡卡西开始套他的话，“生意怎么样？”

“还可以，勉强够吃饭。”

“我弟弟有洁癖，你们把房间收拾干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