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 3
-------
肝碎，喜欢请扫头像助我买肝宝
-------
''你做过噩梦吗？''金发的火影问他。
鹿丸习惯性地沉吟了一下才回答，''没有人不做噩梦的，鸣人。''
''但这个噩梦活生生的，''鸣人疲惫地捂住脸，''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，我好累，我控制不住自己去回忆那些事情，不好的东西。''
他的朋友，那个黑头发的宇智波响亮地啧了一声，他是个毫无疑问的实干派，''你做他的心灵导师吧，我要去追一条线索。''
''等等，你确定他没中幻术？''鹿丸拉住他，''现在刚好是你的用武之地啊！''
鹿丸很喜欢开玩笑，包括和这个面无表情的宇智波。一部分得益于佐良娜和鹿代他们关系良好，一部分是因为这个高明的瞳术使用者越来越开得起玩笑了。其实是我们都老了，鹿丸想。
佐助出人意料的耐心，''虽然我已经确认过了。''他睁开两只眼睛，看着倒在办公桌上的鸣人，''他很正常，还是这么没用。''
''卡卡西呢？''
''他清醒的要命，根本不需要操心。''佐助犹豫了一下，''不过我有件事情想确认，鸣人，当时你究竟有多少影分身在外面？
''四千？记不清了。''鸣人依旧趴着，''现在已经解除分身术了，在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之前我不会再用这个术。''
佐助和鹿丸对视了一眼。
''所以那四千人……都在干嘛？''佐助很吃惊。
''帮助大家啊，呃，干什么的都有，总之都在做正确的事情。''
''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累了。''鹿丸敲打他，''早就和你说过，影分身的疲劳感会累积，就算精力异常十分极其充沛的你只是帮人提购物袋，几千倍的疲劳也会让人慢慢精神衰弱的。''
''嗯。''鸣人低头，''我会好好想想的。''
''精神能量的衰退会导致对查克拉控制不稳，瞄准一个精神状态比较弱的分身施幻术很容易得手吧？而且你本来就不太擅长对付幻术。''佐助哼了一声，''卡卡西没教你做了火影不要亲力亲为吗？''
''我只是想多做些好事，尽量去帮助别人，因为我有能力。''鸣人有点委屈，''对不起。''
佐助看起来想去摸摸鸣人的头，但在鹿丸的注视下，他只是扬手给了鸣人一个爆栗，''你也不用太愧疚。那个幻术完成度并不高，他对你身体的利用率很低，你不是说你还残存一些意识在么？''
''……我不太记得最开始时发生了什么，我记得……我走到医院附近时，我看到了一个人。''鸣人开始呆板地叙述一个他给幻术专家讲了几百遍的故事，''那个人穿着褐色的大衣，戴着帽子，我没见过这个人，就留心看了他一眼。''
鹿丸开始揉脸，''……人在情绪放松的时候会有无数转瞬即逝的专注时间，那个时间点里精神是最容易被侵占的。这是催眠的手法。''
''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了，他解开大衣，然后……然后他变成了……瓶盖。无数的汽水瓶盖，撒了一地。我立即知道自己中了幻术，想要解除影分身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，我的手开始没有力气，我就好像隔着玻璃窗看着我自己一步步走向医院。我成了一个木偶一样的东西。''
''你能操作查克拉吗？''佐助问。
''不能，他也不能。''鸣人回答，''一个躯壳里有两个精神体，就好像互相冲突了一样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提炼精神能量。所以他控制了我的身体，但也只是纯粹的肉体方面，他还没完全占据我。''
''你能分辨出那个人的精神吗？查克拉是有痕迹和气味的。''鹿丸问。
鸣人出人意料地沉默了一下，然后回答，''不能。''
佐助和鹿丸又对视了一眼。
''老师对我一点警惕都没有。我看着我扑过去，我真真切切地想杀死他，我能感到那股憎恨，他的憎恨强的快把我驱逐出我自己的身体了。我对身体的控制力越来越小，这时老师碰到了我的额头，我并不抵触他的查克拉，但他逃开了。所以我稍微清醒了一点，我潜下去找到了九喇嘛，让他用憎恨以毒攻毒。''
鹿丸看上去有点惊恐。
佐助面无表情。
''说服九喇嘛用最快的速度让情绪激烈起来后，我去的了一点点主动权，我努力松开手。这时我，他开始说出那些话，我不知道那些话是怎么回事，我真的不知道。但老师听了那些话之后，他……他崩溃了，我也快要崩溃了，我第一次看见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，求我别再说下去了。但我没有停下来，我对身体的控制力再次减弱……然后佐助来了，天照烧脸简直……疼的刻骨铭心。''鸣人蜷缩起来，把脸埋在手里。
佐助哦了一声，''哎，早知道你这么怕这个，当初在终结之谷烧你就好了。''
鹿丸戳了他一下。
''好吧，有两个关键，第一是你中幻术的位置，仔细分析可以得出幻术的属性和使用者的特征。第二，是那些话的来源，既然不是你说的，那就是那个神秘人说的，可他是怎么精确命中卡卡西的死穴的？这么了解你们的人不多。''鹿丸总结道，''佐助，去查第一条没问题吧？没人比你更不容易中幻术了。我去查第二条。鸣人，我们都不在，你又没有分身，要专心工作。''
佐助没动，看见鹿丸的表情之后他摆摆手，''不是你分配的问题，我刚刚想到了第三个关键。''
''哦？''
''分身的意识回到本体了，那个人的意识有没有一起回来？''
